过两日了太子还未归,吉公公跟萧夕朝聊天聊怕了,问他闷在东宫多日要不要出去逛逛?
萧夕朝烦闷已久,欣然同意。
晔京的许多地方他都去过了,太子有空就会带他出来游玩用膳,萧夕朝在商铺里逛了半天也不得趣,他跟吉公公说方不方便去找太子。
吉公公犹豫了,军营驻扎在城门三十里外,他们出来只带了几个护卫,感觉不是很安全。
萧夕朝笑着说,天子脚下能有什么危险。
吉公公心想也是,便同意了萧夕朝所言。
马车赶的快,从宫里到城外才用了两个时辰不到。距离军营还有一段距离时,吉公公派人快马去禀报太子,他们则放慢了步伐慢悠悠过去。
军机重地,未经允许不得靠近,传话的人很快就回来了,还带来太子的令牌。萧夕朝的马车顺顺当当进了军营,车外是士兵洪亮的操练声和兵戈打斗的铮鸣。
萧夕朝小心掀起一角车帘,好奇的四处张望,他瞧见了太子。
高台上的景诏拥衾在肩,长身玉立,两侧站了许多名身着盔甲的武将,一同观看士兵操练,时不时交谈两句。
萧夕朝两日不曾见到他,眼底不由闪过喜色,到太子转头他才堪堪放下车帘,免叫景诏看见了又得意。
马车停在太子营帐前,太子还派了身边的小厮来问萧夕朝,要不要一起看武斗场。
萧夕朝拒了,他不适合在军营这种地方抛头露面,在营帐中等太子就好。
午后时景诏方回,他没想到萧夕朝会来,身上的事情一时推脱不开,只能安顿好了再来看萧夕朝。
萧夕朝一人在帐子里也不无聊,东走走西看看的,对兵器也颇感兴趣,摸完了长刀摸红缨枪,要是自己也能学几样武艺就好了。
景诏一进来就看见萧夕朝遗憾的表情,“来的这么突然,也不早点告诉本宫,白等了一个多时辰。”
“殿下先忙要事,我只是闲来四处走走看看。”
“不是专门来看本宫的吗?”
“……是。”萧夕朝无奈。
景诏走过去寻了椅子,让他坐在自己腿上,亲热了好一番才问:“这几日心情不好吗,瞧你蔫的。”
萧夕朝心底压着胡龄的那桩事儿,思虑过重,吃睡皆不安生,他靠着景诏肩膀说没事,然后把脸全埋在景诏的衣服里。
“受谁的欺负了,跟夫君讲,夫君给你报仇去!”
萧夕朝闷闷的笑起来:“你是谁夫君?”
“你说还有谁?”景诏把他脑袋扶起来,见缝插针的又亲了一顿,“以后不留你一个人在宫里,才几天就憔悴了。”
萧夕朝嗯的应了,而后又想起一件事儿。
“我给西陵送了几样药材还有家书,拜托吉公公交给的使节。”
愣住了人变成了景诏,他眼神一凛,语气却丝毫未变:“给谁的家书?”
萧夕朝说:“给世子的。”
景诏抱着他的手一紧:“这么突然,要给他送家书?”
“我来到晔京这么久,总该报个平安吧?”况且总共就送过这一回。
景诏不再追问,他闲谈两句后,说外头还有点小事,处理完了,回来带萧夕朝跑马。
萧夕朝不疑有他。
景诏整整衣服,走到账外不远处确保萧夕朝听不到,挥手招来了身边的皇旗营护卫。
“西陵使节拿到了一份家书,原封不动地追回来,别让人察觉到”
护卫领命退下,景诏站在原地闭目平息了一会儿再回去,免得让萧夕朝看出异样。
当晚两人宿在帐子里,景诏素了几天,难得萧夕朝主动送上门,他把人抱在身上,或轻或重的颠着,萧夕朝一个劲的要他换个姿势,受不得这么深。
景诏舔舐过他耳垂,好像听不懂似的继续用力,萧夕朝只能搂紧他肩膀,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哼呻吟,时而在景诏肩窝处咬一口。像只没力气的小猫,咬的人不疼,光心里痒痒。
“你也使点力气,别坐享其成。”
“夕朝,怎么热成这样?”
一段段的艳词张口就来,萧夕朝敌不过他,下决心想狠咬一口,先被景诏重重一颠。
萧夕朝伸出舌尖,轻轻软软的舔过景诏颈项,又到下巴,无声的向他求饶。
求饶也没用,帘幕下呻吟断断续续,直至夜色深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