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校报告了梅老师,昭暮没再去排练,她怕母亲真的说到做到。
梅老师非常纳闷,为什么天赋那么好的孩子不让学,她劝了很久,最后让昭暮先回去。
某日回到家中,梅老师也在。
梅老师是来找莫瑜的,与她沟通昭暮排练学戏的事情。
最后莫瑜也是肯首昭暮排练完参加比赛,后续不许再学戏。
昭暮也无所谓,母亲如此反对她也不能专心学戏,只是梅老师走时问莫瑜“莫非是因为?”
莫瑜没说话,招了王姨送客。
梅老师摇摇头,扯唇和昭暮道别走了。
昭暮就算排练完参加比赛也没用,最后是要选拔进国家培养,莫瑜不许她学戏便也没用机会。
裘笑笑觉得非常惋惜,拉上晏仰方南肖一起帮她想办法。
晏仰最后想让他母亲秦清如试探劝导一下,亦是无果。
裘笑笑让她求助下她在南方的阿奶。
昭暮犹豫再三,拨通大伯电话。
大伯没说几句就要挂电话,大致是工作忙在出差,阿奶身体好些了,只是还不能正常说话,需要伯娘照顾。
昭暮最后什么也没说,只希望阿奶身体健康,早日康复。
大家焦急看着她,怎么不说呢?
昭暮挂了电话,把诺基亚摁键机小心递还给方南肖,摇了摇头,声音冷静。
“算了,反正不属于我的终究不属于我。”
梅老师重新用了昭暮顶替嗓子不舒服的师姐,虽然昭暮在比赛胜率更高,但强扭的瓜不甜。
昭暮继续投入到学习中去,她要好好学习,快点长大,早日回到南方。
时间很快,一个学期结束,进入到暑假。
昭暮专心学习,成绩从二百名进入到年级前五十,数学在晏仰补习下也稳定在九十分以上。
暑假期间,读大学的晏景和陆庭予也放暑假回来,北旷实在热得慌,他们提议去南方度假避暑。
晏晴晴听闻了也想去,最后长辈不放心他们,刚好晏爷爷晏奶奶回了晏奶奶南方老家,决定周末一起去那里度假。
轰轰烈烈做了决定,昭暮也跟着他们自驾游出发。
到了晏奶奶安徽老家,已近黄昏,小镇尽是白墙黑瓦,炊烟开始慢慢飘起。
昭暮摁下窗户,小镇榕树头里坐了三三两两老人,促膝家常的,悠闲下棋的,
夕阳余晖散发微弱光辉,斜斜穿过树影折射下来,一派祥和。
晏晴晴率先看到爷爷奶奶,开心活泼地挥手。
晏爷爷晏奶奶看到笑着回应,说家中阿姨已在做饭,他们待会就回去。
昭暮也弯了唇,看到晏爷爷晏奶奶就像看到自己的阿爷阿奶,慈祥和蔼。
第二天出行去景区游玩,傍晚归来。
傍晚时分,长辈在堂屋聊天忙活,孩子们搬了桌子在院子打牌。
这时,隔壁院子小孩拿着足球踢来踢去,看到足球晏仰有些蠢蠢欲动,打了一下午扑克牌,大伙也不想玩了。
扔下牌,陆庭予跑过去问一起加入踢球。
邻居小孩屁颠屁颠抱足球过来耍。
分好组,大伙便在院子踢起了球。
昭暮和陆庭予,邻居小孩一组。
晏景、晏仰和晏晴晴一组。
随着游戏开展,院子不够用,范围越踢越大。
昭暮不会踢球,跟在陆庭予身后,很快他们比分落后很多。
院子出去有个小坡,球容易掉下去,陆庭予便吩咐她站那附近拦球传给他。
昭暮闲散站那看他们兴致勃勃踢着,晏仰在围堵领居小孩,小孩一个转身突然踢过来这边。
晏仰反应过来,立马跑过来拦截,昭暮看到球滚来,一个慌张使力伸脚出来踢球,晏仰刚好来到忽然趔趄倒地,膝盖擦上地面,滑下小坡。
事情发生得太突然,昭暮站在原地,手脚慌乱,末了只抓住晏仰衣领。
“阿仰。”
“阿仰哥哥。”
大家惊呼!
晏仰吃痛躺在地上抱着膝盖,不能动弹。
“晏仰。”昭暮想扶他起来。
晏景跑过来大喊,“别动,先别动他,好像骨折了。”
大人听闻响声赶来,入目是晏仰躺在地上抱腿,膝盖处鲜血透过牛仔裤冒出来,痛得说不出话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昭暮站在一旁,手和脚都不知道放哪,睫毛不停扇在脸上。
事情发生太突然,大伙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摔了,只看到昭暮接球,晏仰过来拦截。
晏晴晴蓦然出声,直指昭暮,“刚才在踢球,余昭暮突然伸脚出来,把阿仰哥哥绊倒了。”
昭暮看到大家望过来,像在看罪该祸首。
她慌乱摆手,小脸扭成一团,回望众人。